[主山龜/輔all龜]《獸王》 - 15
建檔時間: 7/18 2008  更新時間: 07/18 2008



(15)

瞇眼,赤西沒有吭聲,目光反而停駐在龜梨身後那一大片落地鏡子上,眼尖的發現,那看似平凡無奇的鏡子竟然藏有許許多多大小不一的暗門,只要抓對目標並且以一定力道施壓,某個固定的暗門便會反轉,露出藏在暗門後的槍械武器。

看來這一次的確是自己失算了…以為對方手中沒武器,並且光靠剛剛他對中丸的奇襲而單方面的認定對方即使要跟自己展開肉搏也絕非自己對手……

卻怎麼也沒料到,龜梨居然會將自己南方天王的寢室改裝成處處都能隱藏致命武器的強大軍火庫。

雙手高舉過肩,

 

赤西率先表示自己不會再也任何輕舉妄動的念頭。

畢竟這次是自己太過輕敵也過於衝動才導致這樣的下場,輸了就是輸了,沒有多餘的藉口。

「剛剛雖然你僥倖的躲過了那一槍…不過,這一槍你能再次躲過嗎?」

龜梨並沒有因為赤西的率先示弱而放鬆任何警戒,相反的,他冷厲的目光彷彿帶著鄙夷般的輕蔑恨意,冷冷地直視著赤西的臉。

微微側頭,

 

槍管緊抵著自己下顎的不舒服感讓赤西有些蹙眉,不過他也只是聳肩一笑,

 

試圖讓對方火藥味十足的態度軟化。

「就算我是獸王本人,

 

但距離這麽近,

 
 

怎麼也躲不過吧。」

停 頓片刻,他又接著道:「不過我確實該為我之前小看你的事道歉。四天王的地位若沒有相應的實力,只怕老早便被其他野心勃勃的人取而代之了……“越是美麗的人 與物往往都帶著致命的因素”…以往獸王曾經不只一次的說過,那時我還不能理解,但現在,我倒是能體會獸王當初話中的含意了。」

一聽見赤西似乎跟山下很熟的口吻,龜梨本來是打算若對方再不知好歹,

 

就算會觸怒獸王他也會當下殺了他,再親自將屍首送到獸王面前負荊請罪…

不過,現在看來那傢伙雖然是歸屬山下所派來的監視者,但似乎還有其他可利用的地方。

所以,雖然時間很短,

 

但龜梨腦中已經精準快速地反覆思索演練過可能發生的情況後,當下便判定了赤西仁還有其他可利用的價值,雖然無法納為自己心腹作為己用,不過至少他的能力強大也有足夠的利用價值,

 

短期之內在某些地方也能成為自己相當的助力…

既然獸王都毫不吝嗇地派出了他旗下最強的人馬之一,

 

自己又怎能辜負他的好意,

 

何不反過來好好利用對方充分的情報與資源來拓展壯大自己的實力?

正如前些時候生田斗真曾告誡過自己的:『…野心,是需要依靠累積人脈與妥善運用交際手腕來一步步慢慢實現的。』

在無法確認其他三位天王是敵是友的當下,

 
 

自己當務之急是盡快取得獸王的信任與囤積自己的實力!

既然獸王會派自己去攻打優的革命軍關西領地,同時也不准其他三位天王插手涉足…這都說明了,獸王已經懷疑自己是革命軍的間諜,所以才會一再反覆的出難題想刁難測試自己……

只要自己稍一有所猶豫,相信他很快也會從中找出破綻,

 

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吧…。

「…滾!出去將傷口包紮一下,晚點召集你的人馬並呈上他們各自擅長武器與領域的說明報告,同時向我匯報我要你調查的革命軍最新動向。」

冷冷將消音手槍自赤西下顎處移開,

 

眼看赤西服從地退離自己身邊三步外,龜梨頓了一頓,續道:

「最後,我要一份革命軍關西領地的勢力分佈地圖,還有他們駐紮營地的分析剖面圖…這些,你能弄到手嗎?」

幸運撿回一條小命的赤西微掀眉,

 

唇角隱隱露出的尖銳獠牙閃著渴望血腥的殺戮本性,張狂一笑,眼底盡是滿滿的自信。

「我說過,

 

只有我不想幹的事,從沒有我辦不到的事情!既然龜梨大人都如此下令了,滿足您的需求,

 
 

是屬下的責任及義務。」

無視龜梨因為自己剛剛傲慢的語氣及態度而攏緊了眉頭,赤西只是微微一欠身,連禮也不行,逕自轉身大步離去了。

直到確定赤西真的遠離後,

 

中丸這才闔起門,迴身轉向龜梨,目光擔憂地開口:
「龜梨大人…那個叫赤西的傢伙,真的能信任嗎?」

看起來有些疲憊的龜梨隨手將槍往床上一丟,拉好身上的衣服,表情充滿自嘲。

「獸王親自派來的人,你覺得呢?」

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龜梨將身子整個投入寬大舒適的皮製沙發椅中,

 

淡淡的閉上雙眼。

中丸望著,雖然龜梨成為新一代的南方天王不過短短數月,

 

而自己真正服侍他的次數也屈指可數,但是,

 

跟上代的南方天王相比,自己對龜梨的好感是倍增的。

也許是龜梨自從接手南方天王的位子以來,除了一些擔任重要職務的機要人員被撤換外,這行館內所有的僕人傭人甚至管家都維持原樣,

 
 

就連身為上代南方天王副官的自己,

 

他也沒有因擔憂留下後患而滅口……

龜梨的這種行徑在這個腐敗墮落的黑暗世界是很少見的,但也相對的,他這種仁慈寬厚的舉止讓他擁有了不少肯為他賣命效忠的部下。

即使他對自己的某些行為舉止甚至過去都絕口不提,有時也會突然消聲匿跡個一兩天後再度出現,沒有人知道他去哪裡,也沒有人知道他成為南方天王的動機是為了什麼…但是,即使是這樣,也沒有改變過中丸想忠心侍奉龜梨的信念。

緩步來到龜梨面前蹲下,凝視著龜梨充滿凌利美感的臉龐蒙上些許的煩惱與疲倦,

 

中丸斗膽伸手,小心翼翼地捧起龜梨隨意擱置沙發扶手上的手,面對龜梨突然警戒睜眼瞪著自己的目光,中丸只能充滿心疼與不捨,低頭輕輕地在那上頭留下一個淺淡如風的吻在對方手背上。

「…請龜梨大人不要太過勉強自己,

 

您身上的傷還沒完全痊癒,

 

西方天王.生田斗真大人早上有派人來致過意,請您盡量多休息靜養……如果有什麼煩憂困擾的事,也請您儘管吩咐。只要中丸做得到,

 

絕對會為龜梨大人您赴湯蹈火,

 
 

在所不辭!」

凝視著眼前的中丸,對方謙卑而順從的態度就宛如一個虔誠的信徒,不求任何回報,只期望他的上帝能聽見他的祈求,給予他偶爾間不經意的一個慈悲溫柔。

對於中丸,龜梨很清楚的知道對方來歷身分。

雖然他從上代南方天王便擔任著副官的角色,但是卻跟自己的利益沒有任何衝突關係,縱使曾經想過他也可能是崇拜獸王的狂熱信徒,

 

不過,中丸的溫柔和善好哥哥形象總會讓龜梨在不經意間把優以往的影子給重疊上去。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樣,自己才沒有殺了他,

 

也不撤換掉他副官的職務也說不定………

「…即使我的命令與獸王的命令背道而馳,你也會說出跟剛剛一模一樣的話嗎?」

「屬下的身分是南方天王的副官,職責是為身為南方天王的龜梨大人您分憂解勞,

 

與獸王無關。即使哪天龜梨大人您說要與全世界為敵,屬下也不會有絲毫猶豫的站在您身邊,為您毀滅全世界!」

沒有煽情沒有虛假造做,

 

中丸的眼神真誠而堅定,耀眼的幾乎讓龜梨在這完全找不到可信賴之人的世界裡激動到說不出任何話來。

可是,龜梨的理智讓他無法輕易便卸下所有防備無條件的去相信一個人。

所以,

 
 

即使他內心的激動難以言諭,他仍面無表情的側過頭,縮回手,冷聲道:「…去幫我泡杯咖啡吧。晚點我還要為了攻打革命軍的事和赤西他們召開作戰會議,需要醒醒腦……你去幫我準備一下。」

低頭,中丸沒有多說廢話地很快便起身離開,為了滿足他所侍奉的主子要求而照辦去了。

一直到連中丸都退出門外,整個寢室只剩下自己單獨一人,

 

安靜的只能聽見室內空調與自己呼吸聲的瞬間,龜梨才緩緩的垂下頭,任由額前柔軟而細密的瀏海遮蔽了自己的視線,無聲而滿懷眷戀地呼喚著這世上唯一能救贖自己滿身罪孽生命的名字………


***


「哼……開始行動了嗎?」

側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目光一邊緊盯著眼前螢幕上屬下所呈上來的四天王行動報告,山下慵懶的表情帶著一種大型貓科動物的美感,那張漂亮到與他黑暗本性完全不搭的容顏,

 

閃動著隱隱的笑意。

一雙白皙的手緩緩自山下背後伸出,並繞過他腋下環抱住。

一顆毛絨絨的腦袋隨即自他背後的肩膀處鑽出,挑逗似的伸出粉嫩的小舌舔吻含囓著山下戴著白金耳環的左耳。

「…什麼事讓首領您這麼開心?不會是前兩天才聽赤西那傢伙說過的,那個總獲得您高度關注的新一代南方天王吧?嗯?」

手中仍拿著一疊文件觀看著的山下並沒有去制止身後那名少年的引誘,山下的注意力也沒被轉移,只是淡淡應了一聲算答覆後,繼續將全副心神給放在自己禁衛隊私下針對各國聚會且攔截聯邦調查局情報網的各式情報。

感覺到少年的手更大膽地潛入自己並未扣上衣扣的襯衫底下,沿著肌肉紋理的方向緩慢愛撫著,最後更是放肆下探,

 

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或輕或重地揉捏挑逗著自己仍未甦醒的器官。

山下不動聲色地掀了掀眉,轉頭,扯住身後少年的頭髮用力往自己方向拉過來,

 

低頭凝視對方的目光有著讓人心寒的無情冷冽。

「祐也,你該知道我在處理公事時不喜歡有人打擾。」

低聲輕輕地笑了起來,那個被山下喚做“祐也”,渾身充斥著魔性氣息般的美少年,

 

面對山下形同責難般的詢問,

 

卻是弓起身,動作輕快卻優雅地對著眼前的山下迅速地偷了一個吻。

「誰讓首領您那麼久才召見我一次卻又是這麼冷淡的態度…手越也想替首領分憂解勞啊。」

對美少年這種形同撒嬌抱怨般的舉止,山下卻是無動於衷地揚起一邊唇角,帶著譏諷意味的話語殘忍地吐出:

「真想替我分憂解勞就別總是玩替身這種手段,好好回歸你東方天王的身分且盡一下你應盡的職責,如何?」

瞇眼燦笑,美少年對獸王嚴苛的言語並無任何不悅神色,

 
 

相反的,表情有些愉悅地笑了起來。

「首領怎麼這麼說呢~作為我的副官,

 

慶一郎不是一直以來都將東方天王的身分扮演的很好嗎?而我…還是喜歡擔任直屬首領您的禁衛隊第十一分隊的隊長比較輕鬆快活。」

「在我看來,你不過是想藉機偷懶罷了。明明在禁衛隊中擁有最強實力,更同時肩負東方天王之責的你,現在還這麼悠哉可以嗎?」

反正手邊的工作已經被打斷,山下也索性將文件都暫時擺到一旁的桌子上,望著仍仰躺在自己懷中笑得一臉天真爛漫模樣的手越,山下原先還緊揪著對方頭髮的手不知何時早已放鬆了力道,改沿著對方細膩如羊脂凝玉般臉龐輕柔撫摸著。

「小山雖然在膽識與謀略上都有出類拔萃的才能,但是,

 

他本身在戰鬥上的實力卻或許連革命軍的一個中尉階級都不到…如果被有心人知道,小山只是冒牌的東方天王,對方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吧?」

輕吻著山下正好放置自己唇邊的手指,手越伴隨著如花般美麗的笑容當下,眼底卻是驟然升騰起濃烈的噬血殺意。

「…首領很在意嗎?那個叫龜梨和也的人………」

「與其說是在意…不如說我是想看看他究竟能走到什麼地步。畢竟連平日幾乎不介入鬥爭中的斗真都挺身維護他…這也更讓我對於他的成長和蛻變,

 

抱持著高度的期待和樂趣……」

手越清楚地看見隨著山下的笑聲,他咽喉上的喉結也微微震動著,散發出一種微妙的致命吸引力。

像頭被激怒的小豹子般,手越猛然抬頭咬住山下的喉結,

 

同時聲音隱隱含帶怒意地低聲吼道:
「連歷來被稱為《獸》裡頭實力最強的男人.生田斗真都站在那傢伙身邊?首領…您這笑話實在不好笑到了極點。」

「忌妒嗎?祐也。」

「啊啊…我確實是在忌妒。」

面對獸王的調侃,手越反而大方地坦承不諱。

「不管是生田斗真,還是龜梨和也…我討厭所有搶走您目光的人!」

正因為獸王向來只看著強者,也只信奉力量就是一切,為了奪取獸王的目光,

 

我背地裡下了多少的苦心…

如果不是生田斗真,處於最強地位的人應該是我!

而今…竟然又冒出一個龜梨和也………

用力攬緊山下的脖子,手越更用力地啃咬著山下古銅色的健壯胸膛,企圖在那上頭留下專屬於自己的印記。

「……需要我幫您解決掉嗎?那個叫龜梨和也的傢伙……」

「哼…我已經讓仁負責了,他會看著辦的。倘若連仁都無法處理掉他,

 

到時你要怎麼對付那傢伙都無所謂……」

猛然撕開底下手越身上的襯衫,山下冷笑地命令手越自己卸除身上所有的衣物後主動過來服侍自己。
看著手越柔順乖巧地跪趴在床上,

 

低頭舔吮著自己的碩大,同時扭動腰身,渴求被主人寵愛的欲求不滿舉止,山下的臉上依舊掛著無比迷人的微笑,眼神卻越發冰冷無情起來。

「…祐也……只有強者,才能留在我身邊與我共同前進。我不需要軟弱的人,

 

你懂吧?」

「啊啊……」

主動地坐上山下已經硬挺蓄勢待發的分身,手越在被進入的瞬間有些痛苦地攏起了雙眉,

 
 

但是,為了取悅眼前的這個男人,他也不等待自己身體適應便開始上下擺動起自己纖細卻結實的腰身。

「啊……嗯…為了首領、手越會替您剷除一切障礙的……倘若赤西那傢伙無能無法解決掉他……為了首領……啊、我會適當地替您清理門戶的……嗯…」

抓著手越的臀部,山下用力地往下壓,感覺自己更深地捅入對方體內的深處。

那種被高溫緊窒團團包裹的致命快感,讓山下舒服地微瞇起眼,落在對方臉龐上的輕吻,

 

溫柔到像個多情體貼的情人。

「……好孩子,

 

祐也。」

漸漸被高漲的情慾給征服的手越只能隨著山下的律動發出間歇的呻吟,

 

攀附著對方的寬厚背脊,手越像個溺水的人極度需要拯救般,手指牢牢抓著不放。

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手越心知自己無法束縛的了他,也知道自己對他而言一但失去了利用價值便不具任何意義。

但是,手越還是無藥可救的陷落了…

只要他還需要自己,只要還能夠佔據他目光一分一秒,

 

哪怕只是瞬間,他都不會放手!

山下智久這個男人是屬於他的!

為了他,即使要自己雙手沾染上同伴至親的血也無所謂…

只要自己的所作所為能換來對方一個微笑,一個稱讚,

 
 

他就死而無憾。

「我的…我一個人的……獸王………」


聽見手越無意識的呻吟呢喃,山下卻是冷冷地笑了……

那笑容,

 

清楚地帶著殘酷鄙夷而輕蔑可笑的意味。








後語:

最近對獸王的愛跟靈感大爆發,以往我寫的很苦手的部分,近期竟寫得意外順手(笑)
其實沒打算讓手越這麼快登場的,

 

因為他是以後扭轉山龜現在彼此猜忌敵對關係的關鍵人物
而且下半段山下和手越的部分本來應該是斗真的劇情
不過想起我們獸王已經好幾回沒露面了
乾脆就把他的劇情和斗真的劇情相對調一下
反正先放跟後放都一樣,因為斗真只是回憶篇(爆)

那就先這樣吧~(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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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稻荷狐太郎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