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掐的是破天脖頸的死穴,但礙於背對對方的姿勢和手勢的關係,頂多只能給對方造成一點呼吸不順的困窒感,而不會有任何實際上的傷害。

 

也正是因為如此,破天才沒有制止對方,修長手指依舊在那濕軟緊緻的熱穴中進出掏挖著他方才留在對方體內的濁物。

 

45級。」

 

「什……」先前不是跌到30級嗎?這才幾天功夫就追回原先等級還遠遠超過自己7級,ㄚ的你這傢伙肯定是開了外掛吧!!

 

被對方可怕的練級速度給刺激到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靳曜既不甘心又煩躁地揮開對方還在替他做著清理的手,冷冷自浴桶中站立起身。

 

對於剛剛還乖順窩在自己懷裡,轉眼之間便翻臉不認人的靳曜,破天一臉無奈,不懂又是哪裡踩到對方地雷了。

 

拉來一旁披掛著的單衣從對方背後替他裹上,換來靳曜不耐煩地自己穿上走出浴房後,破天苦笑,微微嘆息之餘不忘再拿一條布巾,出去幫還溼著一頭長髮的靳曜擦乾那三千青絲。

 

早已習慣被人伺候的靳曜也沒覺得哪裡不對,雖然極度不爽對方的練級速度,但更讓他不爽的是剛剛自己忘了開技能而被白嫖了一次。

 

不行,得加倍嫖回來才行!

 

再說,對方練級練得越快,他吸的經驗值相對也越高……沒什麼好羨慕忌妒恨的,反正對方賺來的經驗值早晚也都會是他的!哼哼……

 

你就努力去衝吧!等級衝得越快越好,今後本少爺就等著靠嫖你來快速升級。嫖死你個破刺客!

 

恨恨地想著如果自己真將技能綁定在對方身上也沒什麼不好,雖然破天等級尚低沒辦法一次讓自己吸太多經驗值,但至少衝級速度快,而且綁定後對方也等同是自己的隨身保鏢,他自己死了不打緊,而自己死了他卻一樣活不了……不正好給他戴上一個受制於自己的枷鎖嗎?

 

就當除了賤貨外,又養了一隻寵物就行了。

 

好歹這寵物能說話溝通,也能打能殺,偶爾還能暖床吸一下經驗值……外型也沒賤貨這隻臭蟲觸手那般重口,就實用價值來說,比賤貨好多了。雖然床上技術還有待加強,但坦白說他也不是沒獲得快感,多調教幾回就行了。

 

正當靳曜還在內心暗搓搓地權衡著得失利弊時,破天也已經幫對方將一頭濕髮擦乾,自背後將人摟住,細密而溫存地輕吻著對方的耳根髮梢。

 

「你煩不煩!沒看見我忙著嗎?」

 

因為思緒被打斷且耳朵處傳來的麻癢令靳曜有些不耐煩,以手肘狠狠撞開對方,同時不忘賞給對方一記白眼,完全沒去注意到破天因他的冷淡態度而倏然黑沉下來的臉色。

 

靳曜猶在內心反覆思索要如何將對方調教成一隻聽話又床技高超的忠犬時,卻全然沒有發現身後人已經黑化成狂犬,冷不防地被整個人扛起扔到了床榻上。

 

被這突如其來異變給驚到,靳曜愣了二秒,手腳並用剛想從床上爬起來罵人時,下一秒又立刻被壓回床被上。

 

「我擦你大爺的!好端端的你又發什麼神……」

 

「我發什麼神經……你怎不說我又發情了,嗯?」

 

「……」發情你妹夫!你發情還有理了你!

 

哪怕是臉皮有如城牆厚的靳大少,遇上對方這種沒臉沒皮的流氓也只能敗下陣來。這年頭,流氓已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啊!

 

當口唇又一次被另一個炙熱的呼吸佔據奪取時,同一時間,靳曜也感覺到一隻手潛入自己身上那件只是寬鬆攏著的單衣底下,兩指準確無比地揉捻住了自己胸口處的紅梅摩挲搓弄,如針刺般的痛感併著陌生的快感令靳曜憤怒地揮著拳頭想揍飛對方,卻沒想到雙手同時受制被迫高舉過頭,被破天僅以單手之姿緊緊壓制住。

 

雙方虛擬軀體的力量值相差過於懸殊,若在現實,靳曜或許還有能力掀翻對方採取反擊,但在這遊戲裡,近身戰鬥能力負五的他在不是偷襲的狀況下就只能徹底悲劇了。

 

「……唔唔唔!」

 

一再而再被對方用這種方式羞辱,靳曜這回徹底炸毛了。

 

狠狠地咬了一口對方伸進他口腔中的舌頭,明明可以感覺到對方因為吃痛而身軀猛地顫抖瑟縮了一下,但讓靳曜意外的是,對方並沒有因此而退縮,反而是伸手用力地捏住了他的下顎迫使他張嘴再無法咬人,同時繼續加深加重這個強取豪奪的吻。

 

鐵鏽般的血腥味很快便在彼此唇舌交纏間蔓延開來,靳曜惡狠狠地瞪著對方,目光卻猝不及防間落入一雙黝黑幽深的眼瞳裡。

 

在對方那雙似曾相似的狹長鳳眼中看見了憤怒、懊惱、悲傷、絕望……種種諸多複雜的情緒,靳曜不禁有些訝然,意外發現,從來都是寵辱不驚、淡然冷漠的對方,竟也會有如此激烈的情緒起伏。

 

腦中倏地閃過一幅陳舊古老的畫面,還來不及分辨出那究竟是什麼,靳曜內心已莫名一軟,不自覺放鬆了抵抗的力量。

 

而在察覺對方態度的軟化與退讓後,破天眼中也跟著浮現狂喜的神色。蠻橫的失控掠奪開始慢慢地放輕了力道,轉化為柔情似水的纏綿糾葛。

 

靳曜被動地被勾起舌葉,捲起舌尖,呼吸交換間盡是說不出口的溫柔甜膩。不單只有濃烈的慾念,靳曜甚至能夠從對方身上感受到深深的眷戀……

 

「…唔嗯……」

 

在對方以退為進的柔性進攻下,靳曜徹底放下了防備,同時目光也開始蒙上一層水汽。靈活勾纏的雙舌追逐著糾纏在一起,來不及吞嚥的津液自唇角滿溢而出,沿著曲線完美的下顎線條一路下滑,在下巴脖頸留下一道透明淫靡的軌跡,無比的煽情又性感。

 

不斷分開又膠合在一起的唇瓣,讓對方每一個從唇間洩漏的音節都變得含糊不清,分不清是撒嬌還是輕哼的黏膩鼻音,讓破天更是喉頭一緊,灼熱而執著的目光變得更形深沈。

 

……是他的。

 

懷中這個人,是屬於他的。

 

失神的囈語也好,茫然的沈溺也罷……如果他註定了要萬劫不復,他也要在墮入地獄的深淵前,將眼前這朵足以毀滅自己所有理智的毒罌粟吞吃入腹!

 

靳曜茫然地看著破天的每一個動作,只記得對方的眼神就像火舌一般,燙炙到幾乎將自己連同軀體靈魂都一併吞噬焚毀。

 

胸口被反覆捏夾撥弄的紅梅早已挺立,刺刺麻麻的癢意夾雜著渴求更多的欲望,讓那兩朵在雪地中盛開的紅梅隨著越發急促的呼吸不住輕顫。

 

感受到懷中僵硬的身軀如今早已經完全軟成一灘春水,破天既滿足又愛憐地再次啄吻了一下對方紅腫的唇瓣,同時將吻一路沿著脖頸曲線下移,沿途經過肩膀、胸口、小腹、大腿內側、小腿……所經之處皆在對方堪比白玉的細膩肌膚上留下點點紅色印記。

 

整個身體被迫在男人面前毫無保留地張開,靳曜知道不該讓對方這樣對自己為所欲為下去,卻控制不住自己身體想要跟對方索求更多的快感。

 

隨著破天又沿著修長的腿部曲線一路啃吻回來,最終停留於兩腿之間的隱密處時,靳曜只來得及看到對方沒有絲毫猶豫地埋首低頭,伸出靈活的舌頭朝自己那處已然春潮湧動的穴口吸吮舔去。

 

「──……」

 

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氣,靳曜強壓下差點便要驚喘出聲的呻吟,雙手十指緊緊揪住了身下的床褥,簡直不敢相信對方居然能夠做到這種地步。

 

雖然過去無數或長期或短期的床伴裡也不乏有人會為自己做口活,但畢竟是少數。況且,平心而論,靳曜自己多少也是覺得那個地方不乾淨,寧可用別的方式來取悅床伴也從不肯親自用口去服侍……

 

正因為自己是男人,所以也十分了解男人多少都有些大男人主義的臭毛病。絕大部分男人都是喜歡享受的主,卻很少有人可以為身邊的愛侶或床伴放下身段做到這種地步。

 

因此,破天的作為完全超乎靳曜所能想像。

 

「唔…嗯……停、停下……」想要夾緊雙腿,卻反而將對方壓制得更貼近那私密處。

 

身體突地感受到與實際交歡截然不同的巨大強烈快感侵襲時,靳曜理智簡直就要在對方執拗的攻擊下完全崩潰了。

 

驚恐地發現對方竟變本加厲地將舌頭伸進去旋轉舔勾,甚至模擬交合的動作抽弄著,在心理與生理的雙重刺激下,身軀本就敏感無比的靳曜終於再也壓抑不住如海嘯般強猛的快意,身體不住地痙攣顫抖,在高潮的巔峰中一潰千里。

 

被對方體內湧出的大量蜜液幾乎弄濕了整個口唇下顎,破天抬起頭,一臉意猶未盡以舌尖地舔去仍殘留在唇畔的汁液,模樣既邪肆又撩人。

 

還處在高潮半失神狀態的靳曜看到,頓時眼紅不已,暗恨自己這身軀少了那硬件,不然自己非得立即掀翻身上那個妖孽,提槍操得對方幾天幾夜下不了床不可!

 

只可惜,破天連給靳曜意淫的機會都沒有便將對方綿軟無力的身軀翻了個身,以膝蓋分開對方跪趴著的雙腿,將自己早已硬脹到發痛的巨物猛地插了進去,一沖到底,重新展開新一輪的攻城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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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稻荷狐太郎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