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別這樣,兄弟。人嚇人很容易嚇死人的……看在我們好歹也差點當了一回同命鴛鴦的份上,先鬆下手行不行?」

 

眼皮重重一跳,靳曜雖然覺得對方此刻這種簡直跟慾火焚身沒兩樣的姿態應該是聽不進去自己所說的話,不過就算是聽不進去他也得死馬當活馬來醫啊!

 

心底雖已經大概猜到對方這種異常模樣是怎麼回事,但靳曜仍樂天地心存僥倖,期望破天只是剛被觸手撩撥到一時精蟲上腦才會變成這樣,而不是中了那萬惡的淫毒導致身不由己。

 

想到這,靳曜再次無比懊悔自己怎麼就利益薰心地將對方踢出隊伍了呢?不然他還能藉由組隊欄觀看對方現在身上狀態,甚至組隊時隊友也無法彼此攻擊,他也不用心驚膽跳地害怕繼沙蟲後,是否又要再一次貞操不保……

 

呸呸呸!貞操泥煤。本少爺是男的不是女的,要貞操幹嘛!拿來立牌坊嗎?!

 

連這種時候都不忘吐嘈自己的靳曜還在努力思索對策,另一邊的破天已經用力一扯將他重重地拉了下去。

 

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後背後腦剛感覺到一股撞上硬物的刺痛,一回過神來,靳曜便發現自己已經被對方高大的身軀給壓在身下。

 

「我擦你大爺的!」

 

被眼前這種明顯不利於自己的情況發展給驚到面色發青,靳曜這下可真的徹底慌了,同時手腳也不管不顧地撲騰起來。

 

「等等等等!遊戲公司沒下限,你也跟著沒下限了嗎!還是說你有戀童癖?!等、我叫你等一下,你屬狗的嗎!不要亂舔亂啃……」

 

見破天湊上來便是朝他裸露出來的臉頰脖子亂親亂咬,靳曜一邊努力擺頭閃避,一邊不忘伸出雙手使出吃奶的力氣用力推拒。

 

或許是感覺到靳曜不斷推拒的手十分礙事,破天反手抓住對方一直朝他脖子下巴猛撓的手,轉移目標地直接一口咬上那看起來就無比美味的白嫩指掌。

 

冷不防被咬一口的靳曜嗷了一聲,改用雙腳去踹,卻又再次被對方直接以身高體重優勢壓制住,被壓得完全動彈不得。

 

胸腹處的火焰燃燒的更為熾熱,破天難受地搖了搖頭,急需想找個管道來發洩。

 

雖然潛意識一直有道聲音在提醒他不該碰眼前的人,但身體卻本能地在渴求,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解放,恨不得能夠將對方吞吃下肚,與自己骨血相融,合二為一。

 

原先還只是啃吻著對方的掌心手指,但破天卻總覺得不夠。他想要得更多、更多!

 

依循雄性征服的本能,一路順著白嫩的藕臂下滑,破天甚至覺得對方身上的衣裳太過礙事而直接動手撕扯起來。

 

「臥槽!你來真的?!」

 

完全處於被動局面的靳曜瞪大雙眼看著自己前不久才剛修補好的衣衫,如今再次發出悽慘的裂帛聲,越發危險的處境令靳曜忍不住想哀號了。

 

更在發現自己大腿處有一根滾燙的東西不斷地往上拱著磨蹭著,同為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的靳曜這下不只想哀號,更想求饒了。

 

「夠了夠了,別扯了!再扯就真的要壞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就是中了淫毒嗎?我、我幫你撸出來!我幫你撸出來總可以吧!」

 

哭喪著一張臉,靳曜在發現掙扎和哀求都無效後,深刻地理解到現在要破天恢復正常神智是不可能的。那些觸手的淫毒有多厲害他又不是沒嘗過。而今,騎虎難下的他若想要對方快些清醒,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對方盡快將體內的慾火給洩出來。

 

慶幸的是,男人除了可以藉由幹那檔子事來洩火外,還可以自撸。

 

當然,看破天現在這種狀態叫他自撸是不可能的任務,所以靳曜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探手往下握住了對方早已堅硬的跟烙鐵沒兩樣的肉棒。

 

孩童般小小的手掌根本無法一手完全握住那勃起後尺寸更為驚人的部位,可雖是如此,靳曜的手剛摸上,仍是令此刻正處於無比敏感狀態的破天身軀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連那灼熱物事都在靳曜掌心彈跳著,變得越發滾燙堅硬。甚至連頂端的裂口都開始冒出透明的黏液,滴滴答答地蹭了靳曜一手。

 

強忍住想直接擰斷那根孽物的衝動,靳曜一邊在內心不斷暗示自己把對方當自己過往那些美少年床伴的小受,一邊充分發揮他調情愛撫技巧地幫對方上下撸動起來。

 

靳大少高超的手技果然令破天狂亂撕扯他衣衫的動作停了下來,咽喉甚至溢出一聲難以自制的舒爽低沉呻吟。就連腰部,也跟隨著對方雙手旋轉撸動的動作而不自覺前後擺盪起來。

 

破天現在是爽了,但靳曜卻十分的不爽。

 

如果不是體格和力量差異過大,靳曜最想做的是將對方掀倒在地,然後先揍成個豬頭再說,而不是現在這般為求自保不得不替對方動手紓解!

 

同樣身為男人,自然是知道男人哪邊被摸到最有感覺。為了讓自己盡快擺脫這種糟糕的處境,靳曜可說是拿出了渾身解數──

 

開玩笑!他這情場聖手的稱號可不是浪得虛名。哪怕再怎麼清高貞烈,落到他靳大少手裡,保證各個都欲仙欲死,處女也能變蕩婦!

 

順著猙獰怒張的柱體一路往下,靳曜沒有忘記一併照顧對方那對沉甸甸的囊袋,力道適中的搓揉讓被伺候得無比舒爽的破天幾乎就要立馬繳械投降,彷彿置身於雲端之上,下身渴求解放的欲望也越發強烈。

 

察覺到手中的巨物又一次脹大,上頭紋絡明顯的筋脈也越形深刻地脈動著,靳曜知道對方已經快要到達了極限,內心一喜,手上動作忍不住加快起來。

 

終於迎來爆發的那一刻,在猝不及防間被滾燙的欲流射了滿手白濁的靳曜,默默在心底幹了一聲,將手上的污濁悄悄地往對方身上蹭去。

 

突然,靳曜莫名的眼皮一跳,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明明已經幫對方紓解出來,這種討厭的預感是怎麼一回事?

 

很快,靳曜便發現自己的預感靈驗了。

 

因為下一秒,靳曜便發現自己整個人被翻了個身,以後臀翹起的姿勢趴伏在凹凸不平的石地上,外裙被掀開,褻褲也被強硬剝了下來。

 

被這種突如其來的意外發展給驚呆了的靳曜,直到下體一涼,這才驚覺事態發展完全超乎了他的想像。

 

「泥煤!你個人面獸心的混蛋想要幹什麼?!」你ㄚ的真的有戀童癖?!

 

靳曜被嚇壞了,手腳並用地往前爬去,恨不得離破天這戀童癖變態遠一點,可對方卻一點機會也不給他,直接抓住他纖細不盈一握的腰身拉回來。

 

當幼童般白嫩的小屁股被拉回來撞上分明射過一回,卻還是依然堅硬灼熱萬分的肉棍時,靳曜整個人都要斯巴達了。

 

「破天你這傢伙──你給我清醒一點!你不是說過你沒有戀童傾向的嗎──臥槽!」

 

一開始還只是感覺破天的手在自己胸口與腰腹處亂摸,沒想到靳曜才罵個兩句期望對方不要真的在變態的路上越走越遠時,破天修長還帶著厚繭的手指已然冷不防戳入靳曜下體的穴口,在入口處不斷地來回滑撥。

 

粗糙的指腹刺激著柔軟的嫩肉,先前被沙蟲觸手侵犯玩弄過的部位依舊敏感萬分,靳曜被這麼一撩撥,身體自發地回憶起當初疼痛甘美的記憶,明明不想,卻不受控制地緊緊包裹吸附住破天入侵的手指。

 

靳曜羞惱到臉全紅了,身軀更是不由自主地氣到發抖。

 

「住……住手!混蛋,別、別再進去了……嗯……」

 

之前被觸手侵犯過後還沒機會清洗身體,所以穴口內仍留有觸手釋放在他體內的體液,因此破天完全無須再幫對方潤澤,很順利地便直接一指戳到深處。

 

身體被異物入侵的感覺,令靳曜本能地繃緊身體,只是他發現他越緊繃,緊緊包覆著手指的肉壁觸感便越是敏銳。尤其在那手指作亂地曲起往某處一勾時,更是惹得靳曜狠狠倒抽了口氣,隨著手指抽插而溢出穴口的淫亮液體更沿著大腿內側的曲線蜿蜒滑下。

 

「臥槽……」

 

明明是毫無技巧可言的戳刺,靳曜卻硬生生地被勾起渾身火熱難耐的情欲。

 

恨不得將臉埋進土裡,靳曜羞恥萬分地低低咒罵一聲。既是罵對方平日道貌岸然,一旦中了淫毒便成了連平胸蘿莉都不放過的戀童變態;同時也罵自己這具被淫蟲觸手徹底開發過的虛擬身體,居然會變成如此輕易就被勾起情潮的極端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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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稻荷狐太郎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