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在神咲組總部地下的射擊練習場中,神咲乘著電梯,一踏出電梯門外便看見勇介戴著耳罩與護目鏡,對著變換迅速的移動標靶開槍連擊的畫面。

 

噙著一抹神秘的笑靨,身穿超迷你短裙與腳上踩踏著十公分高細跟高跟鞋的神咲,在周遭小弟們充滿愛慕與敬畏的目光注視下,擺動著那水蛇般的纖細腰身緩步走上前,並來到勇介身後,趁他專心在射擊上而沒有注意到自己時,伸出那雙纖纖玉手,猛地從他背後抱住他,並一手摘下他套在雙耳上的耳罩。

 

「是什麼事惹得我們神咲組的小少爺心情那麼煩躁啊?瞧瞧,今天的射擊成績可是有失往常水準呢。」

 

「鳳、鳳華姐?!」

 

被神咲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了一跳,勇介錯愕回首,一回頭便正巧對上自家乾姐姐那張美豔不可方物的俏麗臉龐。

 

「在因為什麼事情而感到煩惱嗎?是因為小新那傢伙?」

 

一提到新太郎,神咲便明顯感覺到勇介的身軀產生一陣不自然的僵直。

 

「……不是。跟那傢伙沒有關係…」

 

像是辯解又像低語,勇介眸光低斂,微微一嘆,隨及像一顆洩了氣的皮球般將還平舉著槍的雙手垂下。

 

「…不,也不能說是沒有關係…只是,最主要的因素並不是出在他身上就對了。」

 

看著被自己抱攬在懷中的金髮少年,即使對方沒有明說,神咲也了解困擾著對方的原因是出在哪裡。

 

更何況,自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而特地前來找他好好心談一番的。

 

「啊啊,我已經聽我家那個混帳老頭子說了。他有意想把你立做正統的繼承人,並要你正式入籍我們神咲家,並準備等明年春天你一高中畢業便送你出國,好讓你可以接受更多身為一個幫派繼承人所該接受的英才教育…你煩惱的就是這件事,對嗎?」

 

「鳳華姐,我…」

 

轉身面對著神咲,勇介雖然十分感激當初神咲以及神咲組的大力幫忙,但自己只是為了償還對方借給自己的恩情同時也為了擁有能夠救出新太郎的力量才加入神咲組,並不打算永遠置身於這個黑暗的社會,更遑論擔當一個龐大組織的未來繼承者了。

 

「別說。」

 

神咲猛地伸出食指抵在對方唇上,柔柔一笑:

 

「我知道你的心情與顧忌,也明白你想說什麼…但,別那麼快就拒絕下定論,好嗎?我也知道,這本來是我應該盡的職責…如今卻必須強扣在你身上,這對你很不公平也很沒道理。可是,我希望你能好好靜下心來想一想,置身在黑道裡的人,並不全都是壞人,有些人不過是因為一些迫不得已的理由才會選擇走上這一條路…但是,如何引導那些已經是踏上這條不歸路的人,別讓他們一錯再錯,這才是最困難的。」

 

感覺到神咲將雙手環上自己脖頸,同時將臉湊進自己面前,與自己額額碰著額頭,近距離的互望著,在對方真摯的眼神與真誠的話語中,勇介從最初的猶豫動搖,至今已開始感到了無盡的迷惑。

 

「不管最後勇介你的選擇是什麼,姐姐都會尊重你的決定。我希望你…不是出自愧疚,也不是為了報恩,而是真正確定明白自己未來想走的道路而做出最後的選擇。啊,別擔心我家老頭子那邊,我會說服他的!」

 

朝勇介調皮地眨了眨眼,神咲鬆手放開了他,轉身正想往電梯方向走回去時,身後卻突然傳來勇介躊躇叫住她的聲音。

 

「鳳華姐。如果…如果我沒有答應成為繼承人的話,你跟龍平哥……」

 

「我跟龍平?」神咲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嘛…到時候就看他願不願意入贅我們神咲組囉~總之,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你只要擔心好好考慮你自己跟小新那小子未來的去向就可以了!」

 

目送對方擺手瀟灑離去的背影,雖然神咲是說得輕鬆,但聽在勇介耳裡卻又覺得備感壓力沉重。

 

一邊是人情義理的包袱,一邊則是道德良心的掙扎…再加上最後神咲離去前提醒了自己跟新太郎之間的關係,到時,肯定也要做出一個抉擇不可。

 

一想到新太郎那個無比自我又囂張自戀的笨蛋,雖然是個無藥可救的好色死痞子一個,但,他對自己的感情同樣是無比真切沒有絲毫虛假的。

 

如果真的要踏上這條不歸路,勢必一定得和對方徹底劃清界線、斷絕所有關係才行…絕不能、讓他因為自己而再度捲入什麼危險的事件當中。

 

但若割捨掉這一切重新回歸到正常人的生活,自己虧欠鳳華姐的恩情豈不是永遠也無法還清了?

 

面對恩義與情義的兩難抉擇,勇介不禁眸光深凝,連還持著槍械的左手也不自覺地用力緊握起來。

 

 

 

 

 

 

時間很快地飛逝而過,暑假已至尾聲,還剩一兩天學校便要開學了,美好的夏日時光也隨著季節的交替而即將進入初秋時節。

 

而新太郎在家休養的傳聞也因為雄介這個大嘴巴的關係,暑假期間,每天酒井家外頭都擠滿了一堆新太郎後援會的成員不斷登門造訪探望的壯觀畫面。

 

雖然新太郎為了打發無聊時間也和那些女孩子在自家客廳笑鬧玩樂了整個暑假,但,新太郎最希望看見來探望自己的人卻一直遲遲沒有出現。這一點更是讓新太郎覺得莫名的焦慮不安。

 

讓擠在客廳中的女孩子群自己去嘻笑聊天去,新太郎找了個藉口回自己房間,翻開手機,一片空白的螢幕中除了幾封今天無法到場的後援會女性高階幹部的道歉短信外,再無其他。

 

既沒有來自那傢伙的未接來電,也沒有未讀短信…從雄介那邊旁敲側擊的消息也只知道勇介最近只要學校的暑期輔導課一下課,便會有開著黑頭車的人來接他,因為負責接送的人各個高頭大馬又穿黑西裝,一副混黑道的流氓樣,所以也沒人敢上前去問。

 

不過倒是有很多關於勇介被黑社會的某個組織老大看上他的身手,所以被吸收進去成為那個組織的成員,年紀輕輕就擔任了頗重要的地位…等等之類的謠言。

 

一半謠言一半真相,越來越誇張的傳言讓新太郎忍不住苦笑了下。

 

雖然後來從神咲那邊知道勇介是為了救自己才會答應加入神咲組,但這種形同是將自己的性命和後半輩子都賣身給了神咲組的行徑卻是讓新太郎忍不住有些愧疚。

 

他也知道,黑社會不是說退出就想退出的,再加上勇介現在在神咲組中的地位更是僅次於組長和身為大小姐的神咲之下,身為神咲組的新任小少爺,肯定有很多人想把他從那上頭拉下來,也有很多人等著看他怎麼坐穩這個黑幫少爺的位置…即使神咲和龍平都很看好勇介未來的發展,只是期待的人不少,等著看好戲扯後腿的人卻更多就是。

 

一想到以勇介那種直來直往完全是一條腸子通到底的強硬倔脾氣,要怎麼在那群形同豺狼虎豹的極道世界跟人相處生存,新太郎就不免有些擔心。

 

畢竟,勇介雖然有實力也很有能力,但在人際關係和待人處世上的圓滑應對卻是遠遠不及格。

 

嘆了口氣,才在想自己要不要撥個電話問問對方的近況,但想起前幾天神咲來探望自己時還千交代萬交代說近期勇介正忙著整頓他們神咲組旗下有亂心的分會,可能會忙上好一陣子,叫自己不要去打擾他讓他分心…

 

猶豫地看著手中電話的液晶螢幕,上頭標示著“小可愛”的暱稱電話號碼就在眼前,新太郎卻遲遲無法按下撥出鍵。

 

…一下下就好。只是聽個聲音不算打擾他吧?而且…都過了那麼久了,也要找個機會跟對方道歉才可以。

 

一想到從醫院分別之後,兩人就再也沒見過面也沒通過電話,新太郎不禁擔心對方是不是還在跟自己生氣,所以才一直沒消沒息也不來看望自己…。

 

忐忑不安地等著對方接電話,雖然只有短短幾十秒,但新太郎卻已經想了N百種打招呼的方式。

 

只不過,當電話接通的那一瞬間,新太郎所有前置的準備完全付諸流水,腦中頓時只剩一片空白,耳邊只能聽見話筒中傳來勇介急躁且不耐煩的聲音。

「…我現在在忙,有什麼事長話短說。」

明明以往比這整個暑假更長沒說話沒見面的機會都有過,但此時此刻,新太郎卻覺得自己已經快半個世紀沒聽到勇介的聲音了。

 

一邊在內心感動回味品嘗對方那連微怒發火都讓自己怦然心動的嗓音,新太郎一邊靠在牆邊,反而不急著答話。

「靠!死腦殘,你啞巴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原本的不耐煩,隨著新太郎的沈默而慢慢轉為焦急,新太郎眼前幾乎都能浮現對方皺著眉頭、一臉擔憂的可愛模樣,剛想出聲,突然聽到碰的聲響,緊接著電話那頭便接踵傳來一群人緊張焦急呼喊小少爺的聲音。

被那突如其來的意外給嚇住了的新太郎,只聽到手機那方轉成嘟聲,接下來就怎麼撥也撥不通了。

腦海中瞬間轉過許多可能發生的場景畫面,被自己腦海中恐怖的想像給驚到臉上血色盡失的新太郎以自己這輩子所能的最快速度,拉開門往外急奔,不顧在後方呼喊的雄介和自己的親衛隊群,伸手攔了輛計程車後,便直奔神咲組總部───

 




 


被一群凶神惡煞給攔在門口的新太郎,迅速撥了電話給神咲後,沒多久便被一臉氣急敗壞的神咲帶到了之前自己曾住了一陣子的醫院。

一路上看著神咲凝重不發一語的表情,之前腦海中曾經閃過的畫面,全部都往最遭的結局轉換著。

 

新太郎只覺得自己忘了該怎麼呼吸,胸口像被人撕裂挖出心臟般疼痛。

恍惚的跟著神咲移動著,搭著電梯一路到重症病房,這路程新太郎再熟悉也不過,畢竟自己之前也在這待過一段時日。但,為什麼今天路程會變得這麼漫長?

隨著神咲的步伐停下,隔著玻璃看見勇介身上插著管,旁邊還有穿著無菌衣的護士小姐在幫忙吊點滴,而勇介則像個沒有自我意識的人偶般,動也不動地躺在病床上,有如死去般地沉睡著。

 

看到這樣的畫面,先前所有不好的預感都一一成真應驗,讓大受打擊的新太郎忍不住摀著胸口,臉色也瞬間化做一片慘白。

 

「…我已經交代過你不要去打擾勇介讓他分心了。這次還好只是挨了一槍且沒有命中要害,下次呢?下次我看還有沒有這麼好運!」

 

耳邊傳來神咲沒好氣的數落與抱怨,但她後來還說了些什麼新太郎也都沒聽進去,眼底只剩下病床上身受重傷的勇介,新太郎只覺得自己的世界彷彿正在毀滅崩塌,連空氣也連帶變得稀薄起來…

 

急促地喘著氣,似乎就要無法呼吸般,新太郎的異常引來一旁醫護人員的關注,趕緊將他拖到一旁。

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失去意識,新太郎腦中只剩下一動也不動的勇介,剛想掙扎起身,耳邊卻突然傳來微弱的討論聲。

「嘖、沒想到這小鬼這麼不中用,居然這樣就暈了。」

這聲音聽起來怎麼那麼像某個不要臉的女人?

「你也別太苛求了,要知道那小鬼之前的傷還沒完全好。」

喂喂,老兄,你這種寵溺的語氣根本沒達到罵人的效果好嗎?

「……明明受傷的人是我,為什麼新太郎也會躺在病床上?」

咦咦?小可愛不是受了重傷嗎?這麼快就醒過來了?!

 

「是那小鬼太沒路用了。要知道,以後你跟我們一樣,天天都得生活在槍口之下,一不小心就會沒命…這不過是幫他先打個預防針罷了。哪知道這小子這麼不爭氣,只是看見你受傷就昏了…」

 

一副這小子真無趣,全然沒在自我反省的神咲翹著腳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托著腮幫子跟眼前的兩個男人反駁道。

 

「倒是勇介你不要太寵那小鬼了,他不可能一輩子都活在你的保護之下。幫不上你也就算了,要是以後還成了扯你後腿的絆腳石,那姐姐會勸你還不如早點跟這傢伙劃清界線。畢竟,你已經再也無法回到過去像個普通人般的過生活了…」

 

「……我知道。」

 

知道神咲說的是事實,勇介轉頭看著隔壁病床上似乎還沒清醒的新太郎,滿臉猶豫。

 

「…原本我是打算再給自己一點時間好好想清楚的,不過,看樣子不將話說開也不行了。」

 

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般的沉重聲音讓床上的新太郎忍不住心驚。

 

將話說開?小可愛不會真的想跟自己分手,從此劃清界線吧?!

 

有沒搞錯,自己只是犯了一次錯害他受傷就要被判死刑?!

 

當新太郎還在心裡臆測勇介的決定到底是什麼時,神咲正伸手打算戳新太郎的臉時意外發現對方的眼皮微微顫抖,明顯就是裝睡偷聽的模樣。

 

抿唇笑了笑,神咲也不去戳破新太郎的偽裝,只是縮回手,伸著懶腰自床邊站起。

 

「勇介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姐姐也不想干涉你做任何決定,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一邊說著,神咲一邊朝龍平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退出病房,將剩餘的時間都留給那兩人,好讓他們可以趁機將話都給說個清楚。

 

在神咲他們兩人一起退出病房後,一直找不到好時機偽裝醒來的新太郎,腦中還不斷充斥著勇介所說的話語。

到底勇介想跟自己說什麼?難道真像花花那女人說的一樣,要甩了本大爺嗎?想都別想!

一想到勇介開口對自己說:『對不起,我想我們不適合。』新太郎就覺得胸口有一把火在燒。

 

───要是覺得不適合的話,為什麼之前還要給自己希望?

越想越生氣的新太郎,忍不住用力撐起身子,一睜眼就看到勇介離開他自己的病床坐到自己這張病床旁的精緻臉蛋。

「醒了?」

勇介的語氣平平淡淡的,聽不出任何情緒。

「…嗯。」

看到勇介那張久違了的面孔,新太郎不自覺地望著他出神,點了點頭算回答對方的問題。

「剛才的話…」

對於從小就花招百出的新太郎,勇介幾乎可以肯定對方剛才早就醒了,這樣也正好給自己一個開口的機會。

「沒聽到,我剛剛什麼都沒聽到!」

看到勇介嚴肅的神態,新太郎毫不懷疑對方下一句話就是要跟自己斷得乾乾淨淨,於是,像個小孩伸手摀住耳朵開始耍賴。

「那我再說一次好了。」

伸手拉開對方摀住耳朵的手,勇介對於新太郎耍賴的行徑早有應對之道。側坐在病床邊,用著對方不容拒絕的語氣說著,勇介神情認真的看著新太郎,逼對方直視自己。

「我不要聽!」

被逼到絕境的新太郎,突然身體前傾直接將勇介反身壓倒在自己的病床上,不容對方發出抗議聲,反手抓住對方握住自己的手用力壓制在床榻上,俯身直接用吻封住對方還想說話的嘴。

像是要讓對方窒息在自己的吻中,新太郎強勢的咬了下勇介的唇,趁他吃痛張嘴的瞬間,將舌頭探入對方嘴裡。接下來,便開始掠奪對方的呼吸,舌頭劃過對方口腔內的敏感,交換著彼此的氣息。

直到勇介漲紅著臉,一副快要缺氧昏厥的表情,新太郎才依依不捨的離開那讓自己著迷不已的甜美。

看到雙頰染上緋紅,唇被自己吻得發紅晶亮的勇介,新太郎忍不住覺得全身開始燥熱起來。在花叢中打滾多年的自己,早就不再是容易衝動的小處男,可是一遇上勇介,自己所有的行為舉止卻反而變得生澀笨拙起來。

眼看勇介努力平復呼吸,張口似乎又想繼續剛才的話題,新太郎不禁有些發怒。

 

「不許說。你再說一個字我就吻你一次,直到你放棄這個念頭為止!」

 

咬著牙,新太郎低聲威嚇著。看勇介揪住自己衣領,一臉不容許自己逃避的認真表情,新太郎只覺得自己的心痛到快要到達自己所能夠承受的極限了。

 

「新太郎你聽我說。我們…」

 

可惡!

 

堅決不想聽對方想跟自己徹底劃分界線的話語,新太郎再次俯身封住對方的口唇,比起剛剛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激烈狠吻,伴隨著情欲被挑起而越發深入纏綿。

 

一手謹慎注意地壓制著勇介已經被親到四肢棉軟無力卻還試圖抵抗掙扎的雙手,新太郎另一手則潛入對方寬鬆的病人服底下,沿著對方的肌肉紋理一吋一吋地撫摸著,小心地避開他纏著紗布繃帶的傷處,最後手指則停在對方因衣服下擺被撩高而遇到冷空氣挺立起來的櫻紅上,細細地搓揉撥弄著。

 

那帶著微癢的異樣感覺讓勇介湧生了一種莫名的羞恥感,想張口叫新太郎住手卻又一次被吻得更深,不留一絲縫隙,只能嗚嗚咽咽地發出更刺激人慾望的微弱呻吟。

 

發現勇介的抵抗更微弱了,新太郎像失去了理智般,動手幫還在喘著氣的勇介將身上的衣服帶子解開脫下來,同時也跨坐在被自己壓制在病床上的勇介身上,新太郎緊接著動手脫去自己身上的T恤,露出還能清晰望見結痂傷口還沒完全癒合的胸膛。

 

再次低下頭,又一次強取豪奪確保勇介無還擊之力後,新太郎緊接著將細密如雨的吻下移,一口含住對方胸前的紅蕊,另一邊也沒遺忘的用手指揉捻刺激著…伴隨著新太郎充滿技巧的舔咬吮吸和力道恰到好處的愛撫,勇介即使想推拒,也只是無力地將雙手搭在對方赤裸的肩膀上,染上了情慾的目光已經泛起淚光。

 

「住…手………」

 

聽見勇介帶著強烈喘息的呻吟制止聲,一點都不想聽見對方拒絕話語的新太郎,抬頭再次封住對方的口,唇舌追逐逗弄著對方,緊緊交纏,直到感覺勇介肺部的空氣又一次被自己掏光,他才又再次放開。

 

並趁著對方大口喘著氣平復呼吸的空檔,繼續將攻擊的重點下移,隔著褲子包覆住勇介的男性部位,略微用力地撫摸揉捏著,感受到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勇介身軀一陣輕顫僵直,並隨著自己掌中部位漸漸膨脹發硬,新太郎也看見勇介像在忍耐什麼般用力咬著下唇,眼角帶淚的滿臉通紅別過頭去,迴避了自己的目光。

 

看到眼前的春色,新太郎也覺得自己下腹一陣熱流竄過,還穿著牛仔褲的重點部位頓時緊繃了起來。

 

努力壓下想立即撲上去剝光對方再來吃得一乾二淨的念頭,新太郎深呼吸勉強拉回自己快要失控的理智,再次湊上前,溫柔地親吻了下勇介的唇。

 

「…我愛你,勇介。不管別人怎麼說、怎麼想…你就是我唯一認定的小可愛。小時候是,現在是,就連以後…也一樣不會有任何改變……所以,不管是出自什麼原因或理由,不要離開我。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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